十天後出院,得知在我正緊急的當天,
還驚動了正法佛學院師生為我持〈大悲咒
〉迴向,真是慚愧。
第二次是今年三月,突然心臟不聽話,
好像幾個人的心臟同時跳,乒乒乓乓;又
像馬達空轉抽不出水來,嘰哩咕嚕地咚咚
亂跳。做了心電圖檢查,結果正常,中醫
師說是太累,只要多休息就好。沒一個定
論,拖了一個多月,越來越糟糕,有天中
午拜〈大悲懺〉時感到特別難過,心跳得
幾乎喘不過氣來,只好回寮房休息,心中
還隨大殿進行中的〈大悲咒〉念著念著。
突然感覺進入一種狀況,好似一場大法
會正在進行中,人聲喧騰,很嘈雜。看兒
師父走進我房間,後面跟著侍者和幾位出
家眾。心中正想這麼小的房間,怎麼可以
站這麼多人?師父伸手遞過來四顆黑色丸
藥(如小指頭大),放在我手中,說「把
這個吃了吧!」我連忙起身說:「我去取
水來送藥。」師父說:「不用啦,就放在
口中咬咬吞下即可。」遵命把藥服下,那
藥竟是香甜甘味,非一般藥可比。
之後跟著師父進入擁擠的大殿,有很多
人等著師父加持,師父拿起枴杖,一一為
他們敲頭,或為小孩摸頭;很多人不斷祈
求師父治病,或不斷頂禮,場面很熱鬧,
師父都一一滿他們願。最後師父要回去休
息,走到牆邊,以手扶牆,我趕過去,看
兒師父滿臉疲憊,相當累的樣子,問師父
需不需要找侍者來幫忙,師父說:「不用
了,我向來都是靠自己。」突然間,一道
強光當頭照來,師父整個人罩在光圈中,
我則感到一陣震動就醒來了。原來是南柯
一夢!然而心臟之疾,卻因夢中之藥而癒
,具是不可思議。
最近一次是六月初,師父在譯經院接受
柏林根市長訪問。那天中午因廟上電話和
來往的人多,吃飯很匆促,又以蘿蔔乾佐
飯。沒想到大禍臨頭,飯後頓感腹痛如絞
,持續不斷。上次的深刻印象令我心中直
覺大事不妙,老毛病又來了。在三樓痛得
在地上打滾,心想美國醫藥費嚇人,若是
又送醫插鼻胃管、住院,那還得了!直喊
師父怎麼辦呀?
病急亂服藥,連吃三種胃腸藥,一點作
用也沒有。越來越痛,咬牙閉氣忍箸,掙
扎大約三點時,精疲力盡,仿彿睡了,忽
兒師父坐在方桌的另一面,對我說:「吐
出來呀,吐出來就好了。」我直搖頭說:
「吐不出來,腸子又塞著了。」只見師父
伸出右掌照胸口推了過來,直覺一股壓力
迫近,突然清醒,直奔浴室,大吐一番。
過後中醫師來指壓兩手虎日的總穴道,
和小腿的三焦穴,幫助腸子蠕動。他說:
「你是命大,以後千萬不要再吃硬而難消
化的東西啦,否則小命難保。」事後想想
,當時師父忙得很,離我們住的地方最少
半小時車程,在正危急之時,化身救難,
師父的大慈悲願力,真不可言喻!謹此銘
記,寄語同修
修道及時戒為最
欲消罪業勤懺悔
莫待無常把命催
枉入佛門空手回
常想病時塵心滅
常想死時道念皈
願共勉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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