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這麼說呢?因為我在前年就生病,至今有兩年,一個樓梯都上不去,養病有兩年,有時好,有時壞,這次到醫院去有兩個禮拜,昏迷不醒有好多天。養病期間誰也不見,在休息,病就好得有七、八分。在一月十四日那天,就有四個冒充出家人,來和我爭論,眼睜得像牛眼睛那麼大,人多勢眾,這四個人,第一個就是恆順,恆順帶頭和我吵架,想要我做不願做的事情。
他們沒來之前,在電話中和我吵了有一個小時多,我不同意的事,一定要勉強我答應。甚至一個人知道我不同意,就糾合四個人結黨成羣,來欺師滅祖。這種行為是不可原諒的,也不通懺悔的,這也等於是弒父、弒母、弒阿羅漢、破和合僧,出佛身血,這是五逆罪。
對師父,年紀這麼大了,一個孤獨老人,你來欺騙他。不單是孤獨老人而且帶病在休養中,什麼人也不願見,他們就來作這種欺師滅祖的行動。如果把我氣死,就是等於弒父、弒母、弒阿羅漢、破和合僧、出佛身血,這是不通懺悔的罪。在十四日,以前好了的病也再次發作,不能吃飯也不能睡覺,到今天還是一樣,胃口一點也沒有了。你說那四個人有多毒惡啊!
這四個人是誰?法名果向字叫恆順,還有法名果閒字叫恆長,還有法名果廷字叫恆朝,最後一個就是法名果佑別號恆佐。我現在說話都說不出來,都沒有氣力。
本來在前一天,果閒給我打電話,說要再造一個山門,再造一個小門,我就覺得奇怪,我說不懂他在說什麼,這根本就是不同意的表示,我把電話掛了,不和他講。第二大他就糾眾,結黨成羣來和我吵。又講辦大學要有些什麼標準,鋪地毯鋪得比大飯店還漂亮,花費這麼多錢,這些錢不是你果閒的,你有什麼資格濫用錢?買坐墊就已花了八千多元,我一些也不知道,憑什麼浪費常住的錢?我已不高興。他們還不覺悟,第二天又打電話來要求見我,我就是不願見你們這些祖師。搞到下午三點,睡不著、吃不下,咳嗽也回來,什麼病都回來了,至今還沒有好,你們行為有多毒辣!你們這種弒父、弒母、弒阿羅漢、破和合僧、出佛身血,往深來說,這罪是無量無邊。我教養你們十多年,就這麼來報答我嗎?恩將仇報。我培植你們學作一個好人,沒有教你們目無師長,欺負一個孤獨老人,一個病人,假如我被你們氣死,病從此不好,就是弒父、弒母、弒阿羅漢、破和合僧,出佛身血,這種行為,自己想想值得原諒不值得原諒?
我提倡講雙語(中文和英文兩種),目的就是要達到沒有種族的歧視,沒有這種態度。我看美國的出家人,差不多個個都存有種族歧視,歧視亞洲人。我請一個亞洲人來,他們一定想辦法把他氣跑。所以我開會時,單獨中國人也不開,單獨美國人也不開會,要公平,並不是一天到晚美國人說什麼都是聖旨一樣。他們所行所做,我愈看愈覺得不對。以前果奇做方丈時,亞洲人出家不收,美國人出家快快收,這是什麼表示?
你們四人既然不關心我的病如何如何,為什麼要結黨成羣和我爭吵?師父要聽徒弟話嗎?師父什麼也不懂,徒弟什麼都懂,什麼地方有這個道理?既然懂,為什麼要作欺師滅祖的事情?為什麼要結黨成羣?為什麼要以多欺寡?以多欺少?你們四個人,我一個人,這叫幹什麼?應該告訴我的,不告訴我;不該和我爭辯的,卻來和我爭,如果知道作徒弟是怎麼回事,就不會這麼對我要無賴。你們就是缺德,沒有德行才做出這種行為。
有這四個出家人,我不被氣死才怪!一個不懂事,兩個不懂事,三個不懂事,四個都是無父無君,都是欺師滅祖。在生病這兩年,常常開會,又選這個委員會,那個委員會。所選出的人都是不適當,都是不對的。沒有才能,他要他幹這事,我一概都不知道。本來說開什麼會都要告訴我,可是一次也沒有告訴我,說是要兩個人或三個人來向我報告,一個也沒有。所選的有董事,有委員,都是他們決定的。好像恆學、恆章、恆茹,這個恆茹什麼名義也沒有,因為沒有向他們一面倒,所以就什麼名義都沒有。說是他們來得時間短,可是有的來的時間很久,也沒有名義。我最近對幾個人提出來,我看他們開會不公平,為什麼這些人都沒有名義?是誰安排?
外邊人說萬佛城是元老院,老資格先出家的就把後出家的當奴隸看,尤其是對外邊來的人。恆章、恆學是亞洲來的人,所以到這兒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名義;恆茹是義大利人,也沒有什麼名義。這不是種族歧視是什麼?我問他們,這些人為什麼沒有名義?你們這些人是誰給你們名義?你們這是幹什麼?他說,恆學教書時也睡覺,這人不能幹事的;恆章來的時間沒有多久;我問恆茹呢?也沒有什麼話講,這顯而易見,在我沒死之前,就這麼不公平、不平等,公然橫行霸道,假如我死後,更不知怎麼樣了?
今天所說的話,你們信就信,不信就不信,你願意信這個欺師滅祖的,就隨便你們。願意信他們說什麼都可以,不過要見著人才算,如果偷偷摸摸,鬼鬼崇崇的,儘做犯戒事來欺師滅祖,這是不可原諒的。
※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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