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佛因緣及經過:
五年的大學生涯裏,社團的工作成為生活的重心,那是一個服務性的團體,由一羣廿五人組成的幹部團為主導。於平日上課期間內,每星期各有一天分別至三處進行種種的活動——小學學校:帶小學生作課業輔導;——盲人院:以靜態(閱讀文章)、動態(出遊)希望幫助他們將心胸打開;老人院:為年紀大且有病的老人們(限於女眾)整理房間、剪指甲、梳頭。至寒暑假期中,另有山地村的服務活動,在這些偏僻的山上,我們希望作為政府與山胞間的橋樑,將他們的生活所需、就業問題、福利措施、孩童教育……等問題帶到山下,作書面報告呈給校方,經由校方再轉呈給政府機構。這份工作帶給我深重的影響,我開始覺察到社會的陰暗角落,也漸漸去思維生命的種種形態,反省人類的存在意義、宇宙的變滅無常,於是就在這份對眞理渴求解答的助力下,「因」生「緣」至,開始往宗教領域去探索眾生的面目。
出家因緣:
「看過生命的苦痛、掙扎、抱怨、憤怒、狂喜、虛假、脆弱……轉過頭來面對自己時,所現出的是一個陌生的臉孔,曾經活過的痕跡竟是如此的模糊、生命到底是什麼?想痛了頭,還是沒有答案,算了吧!找到答案又能如何?就這樣走走停停,總是懈懈怠怠,把自己的事當成是別人的事,沒有什麼痛癢的,直到眞正面對生死題目的大震撼,尤其對方是一個很親的人——外祖母,七十多歲的年齡要單獨承受老、病的折磨,雖有女兒侍於旁邊,擦身、更衣、餵食……但當她病痛發作時,那份深深的苦楚是誰也替不了的,見她輾轉反側,呻吟病榻,我求佛菩薩減輕她的負擔,我更希望自己有能力代她受苦,然而事實上,我是什麼忙也幫不上,一份無力感緊緊的抓著我,幾乎要令我窒息,我問自己:難道在未來的歲月裏,我所能作的也只是無能的看著至親的人一個個先後步上老、病的舊路,哭著來到人間,又要哭著離開嗎?我自己也是走在同條路上的人嗎?由此之故,毅然決定提早進入法王家來找答案,並願以出家功德迴向老人家業消病除,但是,外婆她老人家已等不及了。」
學佛的感應或其他特別情形:
初心出家,福德薄故,不識正邪,於不如法之道場中,身、口多有違犯,意念常離佛戒 ,雖有學佛之親故於旁曉勸,無奈業深障重,迷執不返,而猶自是己見,不納人言,由此出家一年,惡緣廣結,令自他身心備受苦痛,於道思悔欲退,但念及人身難得、佛法難遇、出家不易,唯修道能出輪迴,理應更覓如法處;又恐傷師心,當此去留矛盾、苦楚無方之際,日日佛前至誠發露累劫無量過愆,痛自懺責,求佛哀佑,祈願能早日值遇善知識及正法道場,滿己好心出家之本願。未及半載,以隨喜上人在台分院——正法佛學院所建之楞嚴法會,仗此神咒之力,摧滅心中堅牢大結,生發重新追求無上眞理之勇氣,決然斷開師徒俗情之纏縛,棄暗投明,反邪歸正,值善知識而得新生,楞嚴神咒,難思難議!
對佛教的抱負及展望:
以上人之精神為己精神,以上人之志業為己之志業,莊嚴法界,而不休息。
恆通(果融)法師
於今年7月12日在萬佛聖城舉行的萬佛三壇大戒中受比丘尼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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