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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露水的得救者
我的學佛因緣

謝發燕

「爐香乍熱,法界蒙熏,誠意方殷……」,每當我在佛前頂禮時,耳朵彷彿聽到鐘鼓齊鳴,萬德莊嚴的意境,而我又想起小時候,逢年過節時,母親必在家裏小神位前,準備豐盛的食物謝神,全家人都洗好澡上香,而正中央坐蓮花的就是白衣大士觀音菩薩,母親常說觀音大士是有求必應,所以要我們家小孩拜拜時向觀音菩薩祈求一家平安,我想這就是我學佛的動機。

十三歲時,在父母親的期盼之下,以第一志願考上台北第一名校—市立大同初中,母親在欣喜之餘,帶著我到松江路玉尊官去還願,於是在那個暑假裏,我每天頂著大太陽,光著頭穿著校服去那個道教的神壇服侍,做些掃地,擦桌椅,倒茶水給客人喝的義務工作,這神壇坐主位的是玉皇大帝,副神卻有一大堆,而這些神像早被大量的香火燻得黑漆漆地,只有一尊坐在玉帝後方的小佛像卽觀音菩薩,莊嚴無比的安坐在蓮座上,聽這裏的執事人員說,這觀音菩薩是鎮邪用的,無論主神是誰,後面必有觀音菩薩坐鎮,是每家神壇必備的,這時我的小小心靈對觀音菩薩起了無限的正信。

這神壇有乩童在主持,每日起乩三次,有許多無知的善男信女為了家庭、金錢、事業及前途而煩惱,來此「問神」,而我常常充滿了疑慮,光是這樣問就有用嗎?親身去行善不是更好嗎?為什麼不拜觀音菩薩而去拜玉帝?

十六歲時,這神壇的主持人也即是乩童者,居然閙出桃色新聞,原來他除了元配之外,另有二房妻妾在外,由於金屋藏嬌不慎被元配抓到而閙得不可開交,並且和人投資又被人坑了幾百萬。可憐那些無知的善信,平日省吃儉用,「問神」或「祭拜改運」時一捐幾百數千,毫不吝惜,却被這乩童拿去吃喝嫖賭光了,這次以後我對神壇簡直深惡痛絕的遠離了,對諸神也就敬而遠之;但是我還記得,每逢考高中或大學聯考,我母親必教我在考場中,頭要對著窗外,眼睛看著天空,心中默誦三遍「南無觀音菩薩」,這樣才能下筆考試,也許真靈,菩薩感應我這個傻蛋,我也居然次次都考上,只不過都是「吊車尾」。

一眨眼,十年已過,我從世新畢業,入伍,退役,上班,娶妻,生子,就像平常人一樣醉生夢死,如果事事順利,了無大志,也就平淡過了一生,這好比了凡居士二十歲前因為相信宿命,迷糊過了大半生。

二十七歲時,噩運當頭仍不自知,那時我年輕氣盛,眼高過頂,酒、色、財、氣樣樣都沾,單純的我不知世俗之險惡,才上班就想當老闆,有了事業又不知如何照顧,成天玩樂,於是麻煩接踵而至,公司開了幾個月就因股東打架而結束並且負債纍纍,我又教唆太太去墮胎,使得太太又染上了「血癌」的絕症。這時真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,幾次痛苦得想自盡,又因沒有勇氣而作罷,我的感覺就像掉入了「黑暗的地獄」,日日坐困愁城,不知如何是好。

幸好絕處逢生,居然碰到天母的李金蘭師姊,很熱心地帶我去拜佛,聽星雲法師在國立藝術館的講經,後來又介紹我皈依了煑雲法師,從此我才真正進入了佛門,也才了解佛法的真諦,心靈有了歸依處,並且知道佛、道之分,道教多是殺生太多,而佛教較清淨,持齋以香、花供佛自淨其意,眾善奉行。

這以後我改頭換面,專持「觀音法門」,努力學佛,尤其是觀音菩薩的六度萬行中的布施和忍辱,我更加的用心去做,又參加「普門文庫」,在唐啟揚會長的帶領下,拜懺、探病、朝山、放生、齋僧、慈濟,事事全力以赴,在逆境中,我鼎力而為,絕不自暴自棄,反觀自我,充實自己。

這樣痛苦的熬了三年,太太在台大醫院已病人膏肓,經過全力搶救及本人在菩薩發下大願後,歷經一個月,終於得到觀音菩薩的慈悲感應,奇蹟式的復原並回家調養,直到如今不曾復發;而我亦是事業逐漸順遂,常感佛恩浩蕩,無以回報。

多年來我靠著念佛,避開了許多的不如意,尤其是幾次危險而致命的車禍;猶記得初學佛時,常被人冷嘲熱諷,尤其是親戚朋友更視我為怪人,說我玩物喪志,我都一笑置之。我常想如果不是今生有幸得聞佛法,後果真是不堪設想,頭出頭沒,了無出期,眞是可怕。

來美已經六年,如今在師父宣公上人的座下薰習禪宗法門,學習更多的佛法,上人在美以「日中一食,夜不倒單」的頭陀行,感化許多頑石點頭,許多美國博士、碩士在上人的範德懿行下無不望風披靡,老實學佛,而我這不肖弟子只能在工作之餘,勸勸同事多念佛,篤信因果,廣行善事如此而已。

當然我也愈來愈珍惜這十二年來的學佛因緣,以及觀音菩薩的甘露法水來淨化我心,使我不敢遠離佛法,時時廣種福田以嘉惠衆生。南無大慈大悲觀音菩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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