閱畢兩冊的上人紀念專輯後,令筆者印象最深的是,上人能以種種不同法門,感化無數不同文化背景的人。以下願和大家分享筆者親睹上人教化一位素昧平生者的故事。
一九九一年上人住院期間,數位出家弟子前去探病。師父坐在床緣,弟子們則坐在病房的一邊。此時,醫生進來向上人解說兩種不同的療法,然後她問上人希望採用那種療法?上人揮手指向弟子們答道:
「你應該問他們,是他們令我病到這個地步的。 對我而言,生和死本是同一回事。」
那位醫師聽了非常訝異,她仔細端詳上人好一陣子後,說:「我相信您夠資格說這席話。」你瞧!這位醫生根本不認識上人,上人不過是她衆多病患之一罷了,然而她卻為上人不可言喻,無形的力量所攝化。正是那不可言喻的力量攝受了你我;有些人因而前來聽法,有些人因而皈依,更有些人因而出家!
在追思上人之外,我們更應該向前看。上人並不希望看到這些紀念他的專輯,他說過,他是一隻小螞蟻,悄悄地來到這個世界,離開時也不希望留下任何痕跡。他萬里迢迢遠來美國的唯一願望,就是要將正法傳到西方。他再三強調修行、教育及譯經,這三項事業將成為西方佛教的基石。因此,所有曾受上人點燃心燈的弟子們,無論我們的心燈是多麼微渺,均有責任去實踐上人的願望。
不久前,筆者碰巧讀到一百多年前俄國作家杜斯托也夫斯基寫的一篇文章,雖然他不是在描述上人,然而用這段文字來描述上人傳神至極,筆者遂引用作為本文之結尾:
人們不自禁地接近他、圍繞他、追隨他…
他帶著無盡悲憫的微笑悠遊在人群中,
他的心中燃燒著仁慈的火焰,
他的雙眼所放射出的光及熱照在人們身上,
激發起人們內心深處的愛心。
他伸出手去加持他們,
所有被加持者均得到大利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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